我死了才能活出主!
陸能瑾
一粒麥子不落在地裡死了,仍舊是一粒,若是死了,就結出許多子粒來。唐崇榮牧師說:「我都不配談受苦,因為主所受的苦,我們是比不上的。」遙想當年主耶穌身處多麼辛苦的環境……,然而我既無肉體受鞭傷、釘十字架與勞苦,充其量只是受到一點嘲笑,談不上「死了」!
居住噪音的適應
記得剛來台灣的第一個居住處是個法拍屋,經匆忙搬家,搬到溫州街一個建材不佳的廉價房子。我與康姐都是外地人,頗為不適應。噪音包括從對鄰的打麻將聲、樓上的沖馬桶水聲、樓下打電話的講話聲、中庭的摩托車響聲,甚至有人半夜搬磚,有如搬到床頭似的傳聲,以致我們無法入睡,即便塞住耳朵也沒有用。我非常生氣好想罵人:「怎麼這樣沒道德啊,人在睡覺時你搬磚,你們的老闆是誰啊?」因為我是個聽覺靈敏的人,在此住了四個月,簡直都要崩潰了。後來主憐憫我們,周伯母開放了她的家,是一個很安靜的地方。
任何地方與氣候都要聚會
杜拜是回教國家的大城市,聚會地點特別需要隱密。也曾因新疆人的舉報,副牧師被警察帶走,約談了四個小時。我們三人一直為此拼命禱告,求神保護不會被監禁。副牧師向神禱告要供出哪一個聚會才好?於是說出較少人的青年聚會,警察就說從此不能在那裡聚會了。後來主任牧師從美國來電指示,不可停止聚會!如果有人願意開放家庭仍要進行,於是我們恐懼戰兢的搬到新地方繼續聚會。
Raskamas(拉斯卡馬斯)在沙丘堆的後面,但沙丘難行,爬上去又滑下來,兩位弟兄將八九十歲的邊雲波牧師(《獻給無名的傳道者》的作者)先抬上再抬下,我自己則先上沙丘的一半,另有人扶我走完。有一天散會遇到警察查車,那時聚會大約有三、四十人,人大多未散開,牧師見狀要我們不要出聲,因而度過這個危險。然而杜拜仍是一個收割喜樂的工場,我自二OO八年前去,前後八年間我看到上千個人受洗。
人際關係的學習
有一位在教會的領袖卻與人結黨,他不僅與神學生不和睦,還罵同工「小人」,直到他將教會牧養得亂七八糟……,教會也花了一兩年的時間討論他的事情,後來以不適任為由請他離開。原本因他的父親是牧師,他又很有恩賜,我對他很尊敬,但這件事情讓我反省:一、錯看人的外表,以致將人品與恩賜畫上等號,使人大失所望。二、神看顧祂的教會,祂的僕人做了什麼,神有辦法看守。三、我學習到自己的心傷痛苦,其實都是己意,主耶穌的愛這麼多,祂被釘十字架,也沒有訴苦啊?祂說:「父啊!赦免他們;因為他們所做的,他們不曉得。」有愛就沒有自憐吧!沒有愛才有傷痕。這是對自己「死」的功課,上帝讓我學了很多次。四、當事情發生前,神給我以賽亞五十六:9-12的經文,身為牧者乃是一個守望者。
我是聽覺靈敏的人,即便滴水聲即醒,不喜歡四處走,也不容易靠近生人,上帝差我要宣教,對於我來說需要很大的自我對付,而這樣的服事是一個神蹟。是因活在恩典裡,有聖靈的內住才能夠捨。遵行上帝的話,一粒麥子若不落在地裡死了,仍是一粒!只好凡事禱告,謙卑,感恩,奉主耶穌的名求信心、愛心、甘心及忍耐,以報答主恩!
(工福宣教夥伴)